哦,承欢。

        念念今年……十五岁了吧。

        晚饭吃了后溜达到河边散步,看着水里几个不怕冷的小男孩儿瞅着自己,宁昭同想到这事,不免有些愁,抱着臂叹了口气。

        春冰化冻,日子过得不可谓不快,可等到秋日进了成都,再走长兄的线回到咸yAn……那估计也赶不上念念的生日。

        念念小时候本来就和自己不亲,这下回去得怎么哄啊?

        聂郁在旁边看她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同同?”

        “没啥,等有空再跟你说,”夕yAn西下,景致颇美,她也不想这时候提这话头,“好多姑娘在看你。”

        旁边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在看他们俩,他早就发现了:“我天天在村子里出现,肯定是在看你。”

        宁老师非常宅得住,家中一应内外事务被聂兔子包揽后,一个冬天都窝在炉子前面没怎么出门。

        村里人自然是好奇的,也有胆子大的想走动走动上门做客,但聂郁已经完善了一整套话术:nV人来就说家眷生病了起不来,而自己是外男不好待客;男人来就说家里有nV眷起不了身,进屋子里总归失礼。

        这么一来,他们在这个村里只有成清一家有稳定来往,神秘得谁都要议论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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