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眼睛里的光都快b今夜的圆月还亮了:“同同!觅觅真的叫宁郁啊!”
“我骗你g嘛?”
“同同……”
“想说什么?”
他克制不住地想笑,却又鼻尖有些酸,因为知道她突然提起的用意,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很开心。”
“你开心什么啊?”她轻哂,却也柔顺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最后轻喘着抵上他的鼻尖,“真好,以后我就有两个郁郁了。”
“我会好好和小郁郁相处的。”他认真得像在宣誓。
她低笑一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小郁郁也会很开心的。”
一番隐晦的劝解后,宁昭同欣慰地发现,聂郁同志对生个孩子这件事终于不这么焦虑了。
虽然她早就非常诚恳地告知过他,怀不上大概率不是他的原因,但大抵三十来岁的男的对有个孩子这种事自有执念,不仅仅只是怕自己不行这种生殖焦虑在作祟。
哪怕不为了传宗接代,也总想有那么一个小人承欢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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