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哼着歌薅狗尾巴草,给自己编戒指。萧阙在前朝势力尤在,她越是自甘堕落,越是不好叫人捏住他的把柄。褫夺封号贬为庶人,一脚踢到冷g0ng数砖头儿——这种人还有哪里可供挑拣拿捏,反正她想不出来。

        啪。

        一滴水掉在草戒指上。

        天边彤云密布,要落雨了。

        皇帝坐在正大光明底下,她瞄了一眼,心里想着那地方真危险。万一牌匾突然掉下来,大家对着一只r0U饼山呼万岁,岂不可笑。

        “朕最后一次问你,认不认错?”

        陆靖柔也不乔张做致,使劲儿拧了一把Sh漉漉的袖子,又将滴水的发梢挽到一侧。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外头大雨如注,她连把破伞都不能拿。

        “有g衣服吗?”她大大方方地问,“我怕我一会儿冻Si了,回不了您的话。”

        皇帝端坐在上,无动于衷。陆靖柔破罐子破摔,索X起身向前。瞬间暗处人影有所动作,皇帝一压手指,示意止息。

        “您想听什么?我这张嘴,什么都能说。”陆靖柔嘴唇冻得发白,发髻被雨水冲得散乱,发梢搭在身侧,反而显出几分可怜相来。

        “朕只要求你虔心悔过。”他有意放轻声音,话中余威仍在,“欺君之罪是何下场,你b朕清楚。只要你认罪,朕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朕不会严惩萧阙,你还是朕的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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