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锦书的身份和背景,注定了陈正必须退避三舍,绝对无法用对待虞砚之的方式来对待他——动手也好,出口斥骂也罢,每一种选择都可能为他带来灭顶之灾。
于是,他握紧皮带的手变得僵硬,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最终还是缓缓软了下来——一如他此刻的内心。
宁锦书见陈正被他镇住,越发大胆起来:「还有!虽然我要回家了。但我以后每个周末都会来找哥哥,如果被我知道,姨夫又打哥哥,我就说你连带我一起打了,我照样要和所有人告状!」
他的一句句威胁像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切割着陈正的理智。
他愤怒地瞪着对方,双眼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整个肺部都要炸裂。
恼怒与羞辱涌现,他甚至有片刻的冲动,想要不顾后果给这个孩子一点颜色看看。
但最后的理智在天人交战的缝隙中低语道:「不要动手!不能动手!」
陈正被逼到无可退让的死角,最终,他无力地垂下那只曾高高扬起的手,目光里涌动着怨毒与不甘。
这一刻,他又一次感受到,他卑微生命中的桎梏,是那般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愤然的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出书房,留下宁锦书和虞砚之两人呆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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