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求我操你”
操你妈,这能进的去?池飏看着自己趴在黑色毛发丛里乖巧的小东西,再看看席之蘅的,展现男人的雄风的物件差别都这么大,输得好他妈彻底。
所以池飏望着这可是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的巨物,得出一个结论,这货一定吃了药,八成药效不会持久,忍忍。
“老板,求您,呃”
池飏不停说服自己接受,身子却想后退,最终歪着脑袋还是吐在了一侧的床单上,一是觉得恶心,二是吓得。
席之蘅的调教生涯才没这么无语过,他这种级别的S操人都是M上赶着,一分钱不花都会被追捧到天上,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想要调教直男?
话是这么说,S的征服欲仿佛是天生的,越是难以驯服越是想要尝试,席之蘅捏着池飏被打肿的侧脸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那堆呕吐物,一手扶着硬了一晚上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沿着粉嫩的窄口挤去。
穴口先是被撑开薄薄的一层,龟头缓慢的朝里送,席之蘅不管身下怎样的不情愿挣扎,等龟头慢慢进去以后,粗壮的柱身又开始往里抽送。
好紧,可是也很会吸,随着池飏的尖叫和喘息,肠内像是装了吸盘,一点一点吸吮着进入的一截肉棒,席之蘅心下一悦松开了钳制脸颊的手,扶着胯骨继续慢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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