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蘅拿出一副手铐,并非平日里常用的皮质束缚铐而是圆形的黑色金属手铐,将人翻了个面调转方向,挂在了床头。瓷白瘦弱的肌肤被映的更加雪白可口,池飏微微挣扎着,手指握住床头的栏杆手腕才不至于被磨破,眼看着双膝被席之蘅反折屈起,看着席之蘅解开腰带准备掏出肉棒,池飏突然生理性的干呕出声。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无法接受被男人操,为了钱也不行。

        席之蘅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小羊羔子已经耗尽了耐心,帮他洗澡教他灌扩张,他妈的这是玩起了贞洁烈女那套?

        “啪”

        席之蘅本就骑在池飏身上,这一巴掌顺手极了,池飏被扇的惨叫一声,左边脸颊肉眼可见的迅速隆起,红色的指印边缘是肿胀的白,嘴角慢慢渗出一丝血迹,犹如冬日厚厚雪中刚开放的红梅,竟有些惹人的美感。

        “你他妈忍不住也得给我忍着,老子出钱不是为了恶心自己的,再让我听到一句不想听的声音,我不保证你能走着出这间房”

        池飏的脖颈被席之蘅箍住,不足以要命却说不出的害怕,席之蘅之前的表现确实像见色眼开的冤大头,此时池飏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路是什么,他甚至不敢哭出声,在即将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句

        “对,不,起”

        剧烈的咳嗽之后,不知道席之蘅按了什么,从天花板慢慢伸下一根铁链,顶端是圆形的环,紧接着他的一条腿被抬起咔擦一声套进金属圈,铁链被收紧,半边屁股随着整条腿微微抬起。席之蘅没有脱衬衣也没有脱掉裤子,只是解开腰带,掏出憋成紫黑的肉棒,在手里捏着抖动两下,套上随手摸出来的安全套,抵在穴口。

        被固定了大半个身子池飏本就害怕极了,此时池飏望着席之蘅犹如菜市场转基因的紫茄子一样的肉棒,完全忘了刚才的恐吓,会死人的,这他妈会被捅死的!这不是属于人类!

        “啊啊啊老板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