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苛鼻尖发酸,咽下喉间的不甘,他欲张手去抱季昭野,却被对方一个后撤步推搡躲掉。

        季昭野也被自己无意识的闪躲整愣住了,蹙起眉头不住喃喃着对不起。

        “药在哪?”

        季昭野觑了宋苛一眼,没开口,对方便又把那个话重复了一遍。

        “我房间床头柜…”季昭野心脏一揪一揪地疼,他的话快说不利索了,宋苛的神色讳莫如深,让季昭野坐沙发休息会,自己去他房间拿药。

        宋苛速度很快,他虽然为了省钱没怎么吃药硬抗心疾,专业名词还是认识的,带了几板药,顺路到厨房接水回来,他把这些都递给季昭野:“吃。”

        季昭野老实拿过水,掰下药片和着水一同倒灌进嘴,宋苛盯得他发慌,连连呛了好几下。

        “我,我是不吃药了,今天特殊情况。”

        “我知道,今天是我太激进了。”水杯回到宋苛手上,他抓握的力道逐渐变了形,玻璃制品的冰凉温度要从指尖浮漫进五脏六腑。

        宋苛没心力听季昭野多余的解释,叹声道:“改天再说吧,今天我的确只是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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