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过来,要求合照,都是出于那个目的的话,那我再重申一遍,我以前就是那么烂,觉得你离不开我,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他说到后头声音弱得要被空气搅碎:“我对不起你,你别因为这些事情介怀……求你了。”

        季昭野身处在宽敞的客厅里,却如同那时退到角落不知所措的宋苛,他们考虑的都是一个问题:该如何和对方保持现在的关系。

        宋苛明白继续逼迫也不会得到任何结果,季昭野一退再退,即使宋苛自认自己的表现就差把“我喜欢你”说出口了。

        季昭野为什么依然要逃避?他是不相信什么?

        但宋苛真的需要他人的主动,他想听季昭野毫无保留地说出真心话,接受他的劣性,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增长的的占有欲转化为生活里他最缺乏的安全感。

        生活驯化的卑微与软弱叫宋苛无法相信有人会抛舍利益去爱他。

        他害怕自己的多想促成新的悲剧,也害怕悲剧的幕后自己被曝光是虚假的“正常人”。

        七年,他成了这样久的大多数,路过几次岔路口,最终还是没有季昭野那样的勇气。

        摆脱家庭控制,做自己爱做的,喜欢一个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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