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林言脸上，带着几分认真：“你比以前更……坚定了。眼神也不一样了。”
林言不知道为什么，被程昱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跳加速，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耳根微微发烫：“是吗？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了吧。”
程昱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林言的头发：“这样挺好的，我也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林言被程昱的动作弄得一愣，心跳得更快了。他抬头看向程昱，发现对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一瞬间，林言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程昱……”林言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程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言，眼神深邃得仿佛能看进他的心底。过了片刻，他才轻声说道：“好吗？我随手的而已，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难过。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林言愣住了，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了一下。他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我这样的人，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程昱皱了皱眉，伸手抬起林言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觉得你值得，你就值得。”
林言的眼睛微微睁大，心跳如鼓。他从未想过，程昱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被点亮了，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
“程昱……”林言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发红，“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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