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心里一沉，程昱果然本性未改。
但是对方确实帮助了他，所以尽管下一秒程昱就把他放在了床上，林言也没有丝毫反抗。
宿舍下铺。
他如同开学第一天，第一次遇见程昱时一样，仿佛一个飞机杯，被程昱压在身下，随着程昱的节奏而摇晃。
然而和第一次的惊慌所不同的是，林言闭上眼睛，只觉得满心疲惫。
一切结束后。
他跟在程昱身后，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初春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仿佛连风都带着一丝温柔。
程昱走得不快，偶尔回头看一眼林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林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轻声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程昱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就是觉得你最近变化挺大的。”
“变化？”林言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程昱，“我哪里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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