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去爱,更不配被爱。过去的宠是恩赐,现在的辱也是……他本命贱,本该无求。

        身后一阵没有刻意掩饰的脚步,凤阡陌踢起了身侧的木棍往那身影一挥。对方一下只就接住了那不太具备攻击性的木棍子,却挡不住那剑意。凤阡陌的招式炉火纯青又变化莫测,天下间无人是对手,更何方对方只是凤陌璃的一个暗卫?

        "夜七?"及时收回能割铁的剑意,凤阡陌颔首。"昨日值夜的何是你?"吵哑到连他也不敢置信的声音,凤阡陌的呼吸突然急促地来。到他平静下来的时候,夜七方才点头,但又欲言又止。怀中取出了金创药,虽不是上好的东西,但对一个暗卫来说这东西可是保命的东西。

        凤阡陌摇头,不愿收下夜七的药物,更何况他的身子是百毒不侵也是百药不入。他用药也是要配着自己没有抗体的毒物同用,长久的沉浸在毒物下,除了春药世界也没有别的药物能让他起反应。

        夜七不敢正视赤裸又是满身伤痕的凤阡陌,只好递上落在地上的华衣外袍。无奈之下,凤阡陌接过一披,身上的伤痕若隐若现,却更是凄美动人。

        "黑豆、木耳、百合、莲藕、甲鱼、海参、淮山药,都是滋阴降火的好东西。"突如奇来的一句,又似是医者开方一样的略带过去。忍着身体的不适,走进了内阁的厨房烧起水来。"皇弟他睡不好,虚火盛……最好把忧心的事放下。"

        熟练的兑了一杯蜂蜜水,稍稍试了味才倒到水壸中,又是拿了一个杯洗了洗。

        "殿下还是要走么?"夜七的一句话也是道了出来,但凤阡陌只是默言数秒。"可知主子一直在找您?"

        "是么?"淡淡的一句,是不敢相信凤陌璃对自己有情。害怕自己若是信了,就会伤得更深。

        凤阡陌任由那外袍披在身上,随风而动。夜七被眼前的凤阡陌撼摄,和凤陌璃近乎一模一样的脸红肿但却怜美。贵丽又单薄的外袍显得眼前这个皇长子卑微,非人的玩弄留下的印记额外的刺眼,却又凄美如画。

        侧目而视,如像在问,你若是我,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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