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阡陌无声的退出了那房间,在移动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脸上试是红肿着的火热,后穴的异物感重比千斤。

        凤陌璃在自己的身体内放了些什么他不太清楚,只知那物光滑得挤压不出来。似乎是几颗大小不一的珠子,深入他的后菊,排泄感不断。但甬道穴口却又被雕镂一般的玩具撑开顶住,让他想要收缩不能,放松亦不行。

        他昨日未出恭,再加上不知多少珠子被强行的放入他的肠道,实是压得肚皮狡痛。

        低头一看﹐跨间则被有些类同束阳环的物体禁锢,重物垂坠在囊袋之上,拉扯着那本该被引以为傲之物。他走动时,更是会不断的拉扯着,如同惩罚又如同悔辱。

        也对,一夜的玩弄又怎能满足到凤陌璃?凤阡陌也不信自己会这么容易被放过。

        凤陌璃昨夜也是随意的在凤阡陌身上加上如此的物品,鬼畜的心理下﹐凤陌璃想要把皇兄据为己有。教他一辈子也离不开以菊穴服伺候男人,离不开他。凤阡陌这一辈子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如同玩物一样的甘心的被锁在脚边。长久以来的迁怒,凤陌璃早已把凤阡陌变成自己的假想敌,一句又一句如若没有凤阡陌的话使凤陌璃恨凤阡陌入骨。

        凤陌璃想要看凤阡陌发现自己失去自主排泄的权利,更想要看他身体被鞭打哭着求饶的样子,还有跪在地上双脚大开求欢的样子。恶劣的把这个本该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自己身边的一条狗,一个荡妇。

        一直的锁着,不但出不了精,就连排尿也做不到,看他以后怎样操弄那个太监?

        凤阡陌不知凤陌璃对自己有如此想法,这刻他只想清洗好自己。爬出了房门才敢扶门而起,一拐一拐的走进了阁中盥洗间取了皂荚和淘米水。许是习惯使然,井边打了水就直接的把冷水直倒头上。

        以皂荚和淘米水去了脸上的污垢,迎头又是倒上一盆冷水。身后的异物似是会随着他移动一样,每一步都刺激着他本就柔软的敏感部位。水声让他想要小解,但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半弯着腰深吸几口气,调息强迫自己憋住。这小玩具他要破坏不难,但凤阡陌又怎敢忤逆凤陌璃?

        自虐一般的灌淋自己,寒风下的滋味必不好受。但却至少能洁身和压抑欲望,冰冻更能使他清醒。

        自觉对不起这五年来的许多人,但是凤阡陌本就不属于自己,不该强求的事,根本无需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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