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盯着昏暗的房顶放空,偌大的卧室里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整个身体现在就像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从骨头缝里散发出疼痛和无力感,尤其是跨间两处,即使经过一整夜的恢复,阴茎因为过度劳累到现在还蔫儿着,阴道深处的酸胀感也没有减轻多少。
在他醒来后入眼的就是这个陌生的地方,深灰色的落地窗帘没有拉严实,吝啬的光线从帘缝穿过照射在米白色的地毯上,空气里充斥着熏香的味道,就像是橙子在空气中爆开,果汁的甜腻中带着一丝橙皮独有的苦涩还夹杂着薄荷的清凉,闻起来让人很舒心,而且这味道他在顾萧身上闻到过,他想,自己应该是被顾萧带回家了。
季渊忍着酸痛轻轻挪动着腰和双腿,双手撑起来慢慢坐起身下床,下半身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他翻了个白眼低声骂道:“死变态。”但好在顾萧还算有点良心,给他上身穿着的是宽大的白T刚好可以盖过臀线,不至于特别别扭。
下地后还没站稳,双腿一软就摔倒在地,好在有柔软的地毯做缓冲,才没有什么大碍,他缓了会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迈开腿颤颤巍巍地走向那道光前拉开窗帘,灰白的天空闯进视野,顾萧的公寓在最繁华地段的顶楼,以季渊的视角可以看到整个城市都处于乌云的笼罩之下,朦胧的雾气环绕挤压着整片建筑物,衬得这座繁华都市死气沉沉的。
他紧紧盯着外面,棕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大概过了十几秒就又把窗帘重新拉严,室内又恢复之前的昏暗。
季渊从卧室一出来就眼前一亮,整栋房子的装修是以黑白灰三色为基础装修,在不起眼的地方又有别的颜色挂件或零件点缀,让整体的装修不显得那么死板,低调简约有品味,和他喜欢的风格很相似,看来顾萧抛开他那变态的三观不说,这审美还算不错。
但是唯一别扭的是客厅沙发上放着的那个缺了一个眼睛的劣质旧兔子玩偶,大概有二十多厘米大小,但是毫不夸张的说它就跟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一样,经过无数次的清洗外表已经严重泛黄,在这些名牌定制家具电器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拿起兔子看了一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自己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主要是要找到衣帽间换衣服去公司,他已经想象到外面的新闻满天飞的模样,公司现在肯定乱成一锅浆糊了,老板一天不见,工作这么久的公司成了别人的,自己也要间接给别人打工了。
季渊把兔子放回原位,扭头发现手机在茶几上放着,拿起来摁了几下发现手机没反应,可他明明记得昨天手机还是将近满格电的,怎么经过一晚上的时间还电关机了,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在茶几上就去找衣帽间了。
到了衣帽间后,在里面翻找半天才找到比较合身的休闲卫衣和裤子穿上,出来拿起手机往大门走去准备离开。
“你大爷的!”季渊踹了门一脚,门被顾萧从外面反锁了,他烦躁的晃动着把手骂街,另一只手不放弃地按着把手下方的密码锁。
刚按完确定,“滴!滴!”声响起,季渊心里一喜,扬起嘴角盯着密码锁的屏幕等待着解锁显示。
只见电子屏幕上的密码慢慢消失一个小时时限的倒计时出现在屏幕上,季渊的脸色瞬间黑掉,“草!”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握着拳头用力砸着门,边冲着门顶的摄像头竖着中指骂喊:“顾萧!你他妈的快滚回来把老子放出去!”
“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玩不起就搞囚禁这一套啊!看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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