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元琼真的知道错了,”她用手背蹭了蹭眼角,“当年也是因为那些事情,元琼一时想不通,实在太过无助,才会出走的。”
当年那些事情,在赵王看来,还能有哪些事情?
甄夫人设计杀死她和她生母的那些事是一部分,让他心中阴霾更重自然还有那些说不出口的宫闱密事。
那些大臣们只知道当年公主出走前甄莲联合程蔚刺杀公主,个中细节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作揖弯腰就要再参之时,赵王却是捏了捏眉心,抬手止住了他们。
说起来,赵王本来面上苛责就是做做样子,怕元琼失了体统,也好对正好来殿中议事的几个重臣有个交代。这下再一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还提起了那些他怎么都不可能再让人知道的破败往事,便立刻要停下这话题。
他看向带头的南昌伯:“寡人让你们来是要商量漳河水灾一事后该如何安顿流民的,方才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现在来教寡人教导子女怎么都很有心得,嗯?”
一众人等半刻不敢耽误,齐刷刷往地上一跪,再不说话了。
……
当南昌伯第一个被赶出来的时候,他心中郁结积压得更深了。
他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也不是非要和这么个翻不起风浪的小公主计较。
管她出走两年三年还是十年八年,反正也和他没有关系,顶多是以后少了个和亲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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