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琼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说实话,她寄钱给拾忧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只是想着尽一份力也好。

        可现下有他这么恰到好处的一句,倒是有种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了。

        场面越来越不可控。

        赵子逸有心想借着他哥狐假虎威,要守城兵们带着兵器让这些人全散了,可是他的父皇赵王向来以仁德誉满天下,这么多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他若是真做了什么,岂不是让他那愈发疏远的父皇更加不喜?

        最后他黑着脸看了元琼一眼,解开腕扣转了转手腕:“哼,倒是不知我们元琼公主该如何向父皇和百官交代。”

        元琼瞥到赵子逸手上明显多于前两年的黑线,虚虚地弯了个嘴角:“那就不劳烦三哥哥费心了。”

        ……

        不过,她这话倒也真不是存心气谁。

        一炷香后,当她站在平成殿里时,她比谁都冷静,冷静到在南昌伯江毕向赵王参她的时候——

        还能假情假意地挤出几滴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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