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小狱卒惊呼。
越过拐角,那伤痕累累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映入眼帘。
楚歇迅速找到这间暗室中唯一的窗子,眼睛紧紧盯着那处,慢吞吞长呼几口气。
狱卒打开木门,楚歇低头进入。
身后狱卒要关门,楚歇立刻一扬手:“别关门。”
“唉。”他手碰着那一道道见血的伤口,像是一只豺狼怜惜着羔羊的伤口,嗔怪着:“你们下手也太狠了。”
目光落在那人晕死过去的面容上。
复而用力掐住他的下颚,将低垂的头掰得高高扬起。
冷然一声。
“泼醒。”
半桶冷水浇下,冰水溅上楚歇的鞋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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