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意跟他吵架,只是今天的事让她难免有些感慨唏嘘,她想到了罗萍,想到了她不在秦家的二十年,她甚至无法想象,在那二十年里罗萍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罗萍明明知道秦文山是那个不该属于她的人,她仍然要固执的不肯放开手。
那样,不痛吗?
她想,如果是她的话,她绝对会在知道一切的真相后立刻放开手。
可她永远不知,当她真的面对时,彼时的洒脱却是半点都用不上。
很多时候,要是一个人当真深爱了,又岂是说放手就能马上放开手的?哪怕嘴上说得再漂亮,其中的挣扎与不舍,唯有自己才深有体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罗萍依然住在医院内,她每天都会亲自带着汤水过去,然后再在医院呆上好几个小时。
她没再提起过要她离婚的事,罗萍也默契的没有给她那个答案。
按道理说,警察没有办法一直将秦文山关在看守所里面的,但是,不知道巩眠付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就没让他能走出来。
一个星期之后,当她坐在床边为母亲削苹果正削到半途,就听到母亲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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