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在他的耳里,都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他的胸口处,他不明白这种愤怒到底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到来,他不可能会让她走。

        这样的一个想法,是唯一无比清晰的烙印在他心底的。

        “你那是懦弱,你那是胆小!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对我来说,我不管那样东西到底是不是属于我的,哪怕是不属于我的,我也要让它属于我,没有其他的选项。”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想要得到什么,他就会去争取就会去掠夺,丝毫不会理会那到底是不是本该属于自己的。

        在他的字典里,向来只有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如果那一样东西是他不想要的,哪怕放到了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碰一下,但如果是他想要的,他将会不顾一切的去抢去争,直到紧紧的握在自己手心里为止。

        这,就是他和她之间的区别。

        江沅没有回应他的话,他和她是不同的个体,有着各自的想法。

        或许,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吧?她承认她懦弱,她承认她胆小,但是于她而言,倘若一段感情在她的生命里注定是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真的会毫不犹豫放开手。

        与其继续受伤,还不如早一些退出来,保护好自己,无须再继续痛苦再继续难过。

        巩眠付把她送回南楼,随后便回公司去了。

        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那车子逐渐驶远,即使是再也看不到了,她仍然没有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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