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晏清在以手为她展眉。
她哭笑不得:“殿下。”
“阿莞不必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对策。”
虞莞柔声道:“我自然相信殿下。”
她担心的只是龙椅上的那人又出了什么昏招。毕竟从林小姐一事起,这个皇帝在她心中,已毫无节操威信可言。
第二日,虞莞起了个早,一路送薛晏清出了大门。
“阿莞何苦这样?”
薛晏清看着妻子的困眼,有些啼笑皆非。几次之后,他早发现了,虞莞是个不爱早起的,每次清晨起身,她都会有片刻的迷糊。
从前在宫中不时有宴会,不得不起早。如今当了府邸的女主人,按理说最自由不过,又何必这么难为自己?
“今日是殿下开府后第一次朝会,我怎的也得来送一送。”虞莞揉着困眼道。
薛晏清揉了揉虞莞的乌发:“往后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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