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正喝着苦药汁,闻言猛地一阵呛咳。
少女赶忙顺了顺父亲的背:“可是有何不妥?”
“此事……万万不可。”林昌语带叹息。
若是他是旁的什么官也就罢了,圣上不会计较这等小事,同僚更不会注意一个区区从四品官。
可是他坐的偏偏是御史台,干的是天底下最燎人的监察活计。
林昌阖上双目,眼前浮现那些被他弹劾过的人会如何疾风骤雨地报复。
“目无君上”“冲撞圣寿”“包藏祸心”一顶顶帽子扣下来,他这个官位还能坐稳么?若是丢了官,那些权贵的报复他又能遭得住多少?
“不如……又雨,你替我去。”他斟酌再三,恐怕只有此计可解。
林又雨秀丽的眉毛蹙起:“女儿怎能放心爹病着一个人在家?”
林昌叹息道:“我这点病不算什么,你若实在不放心雇个闲汉仆妇来看着为父,好让你放心些。”
“若是你不去,任由那些人发挥,才是真正的祸患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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