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离开吗?”他又问了一次同样的问题,只是五条律子仔细听着,语气里的深意却是截然不同。

        她回道,语气果断,“我想回去。”

        他又问:“你想回去吗?”

        她不再那么肯定,但依旧回答:“……想。”

        伏黑甚尔仿佛能够透过丝带看见她黑洞般的眼睛,充满着畏惧和惊惶,就像那天夜里一样,总是在害怕着什么。她胆怯懦弱,英勇无畏,即便害怕,也心甘情愿地回到恐惧的根源身边,这种矛盾的选择,并不是一句借口就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不明所以地反问。

        “为什么要回到五条悟的身边。”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借着昏蒙的灯光,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凄惶的笑容,“我不回去,又能去哪?”

        “你有手有脚,哪里都能去。”

        五条律子低下头,她的手是棉线,脚是麻绳,没有家族和婚姻这两根骨头连着,她的人生不过是一团纠缠不清的线,线的一端紧紧地被五条悟抓在手里,“哪里都能去?”千里万里,都只出现在梦里,此时她的声音也如同梦呓,轻哼了一声,隐隐有笑意。

        笑他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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