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讨厌医院,更不喜在一个陌生环境下醒来遇不到一个熟人。

        无论傅津南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是怀着感恩的心看待的。

        至少没丢她一个人在这儿。

        沉吟至此,唐晚扯掉手背的针头,捂了阵冒出的血滴。

        等血没流了,唐晚掀开被子拿过床尾的薄毯往沙发走。

        傅津南折腾了一宿,等早上唐晚退烧了才得空眯眼睡会儿。

        唐晚动作再轻,薄毯的重量压下去还是吵醒了傅津南。

        掀眼的瞬间,傅津南深陷的眼窝满是被打扰的不耐烦,眼皮起了两三层褶子,人处在爆发边缘。

        “几个意思?自个儿睡好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唐晚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薄毯盖在傅津南腿上,做完这一切唐晚才趴在傅津南肩膀问他,“你昨晚一直在病房?”

        傅津南咧了咧嘴角,扯谎:“想挺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