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右手手背上打着输液,针头直穿青筋,滴管处缓慢的流动,连带着整条手臂发麻、发冷,唐晚缓了好几个间隙才记起自己在医院。

        病房又大又宽,布置温馨,暖色调装修。外面风一吹,暖黄色窗帘扬了好几个弧度,跟跳舞似的。

        窗边摆着两盆绿植,叶子通绿清透,看得人心情无端好了起来。

        床对面还摆了张单人沙发。

        傅津南躺在上面有些违和,腿太长,半空还搭了一截,

        位置太窄,他半侧着身子,稍不注意就会掉地上。

        昨夜太过匆忙,他连外套都没加,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衬衫,衬衫领口解了两三颗露出大片肌肤。

        下摆也没扎进去,松松垮垮挂在胯间衬得人懒懒散散的。

        唐晚不得不承认,她睁开看到他的那一秒,胸腔里竟然溢满了感动。

        这人给她的印象实在不怎么靠谱,以至于他稍微给点好,她都觉得太过难得。

        甚至愿意为他找借口,自欺欺人的想,他做到这份上已经尽他最大的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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