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你的亲密接触,我不敢把眼光往其他地方转移。我在收尾中看了看你的耳垂,婉转动人。

        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我故意在自己身上染满香烟的味道。你跟旁人说你不太舒服,得回家了。而后,我收到了你的短信,车牌号加司机电话。

        你是怎样的未成年,我应该是怎么成年人。我在车上时,沉默思考了很久。我高估了我对你的抗拒力,也对自己的底线一而再再而叁的放低。我猜,我要是取经,估计取的是《太太心经》。

        司机把我送到爱丁堡公寓,我才知道,这里的某个房间藏着你的天才梦。你笔下的故事都是在闹市之下完成的。好比这栋公寓的灵魂人物所写:我听着窗外的车鸣声才能入眠。

        家里即便是有阿姨,但作为主人的你待客老套有嘉。你问我饿不饿,家里阿姨做的砂锅馄饨有一手。我不客气。

        我打量着你这间160平的装潢,很祁思瞳。绯红和翠绿的墙面来回碰撞,犹如翡翠和红石在较量。洛可可风格的沙发中心,光都聚焦在哥特式的水晶吊灯上。你作为家的主人,在一进屋之后,甚至渲染上了多变、复杂、浮夸的色彩。照顾你的阿姨应该也是一位文化底蕴不错的人,在起身前手里还翻着书。

        我们对立坐在餐桌前,你托着下巴问我,暑假有什么安排。我报了个设计所的名字,说自己会去那里实习。你点点头表示认可,是挺不错的。我问,那你呢。你说,准备一个人走一圈。

        阿姨这时候架着一口砂锅出来,小葱的点缀香飘四溢,汤水咕噜咕噜作响。而后两只小碗随后送上,你摸了摸肚子,让我赶紧吃。

        我问你,真的很饿吗。

        你说,你还没有成年,还在长身体,当然饿了。

        那晚你总是绕不开未成年这个话题,提醒我边界又在引诱我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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