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菜也剩下许多。吟风思索一阵,打算做个生滚粥。
她取出一碗稻米、半碗粟米,过水洗干净后撒了半勺盐和一丝油腌制上一刻钟。再从橱柜深处翻找出砂锅,倒进半罐子井水,把腌入味的米粒放进去煮沸。
水开之后,她不再多加柴火,就那么小火慢煨,等锅中汤水一点点变得浓稠。
鸡肉从窗台拿下来后也差不多化冻,倒是吟风的十指冷得发红,连刀都拿不稳。她使劲搓搓手心,又举在柴火前烤了一会才恢复知觉。
鸡胸肉在吟风刀下片成了均匀的薄片,提溜起来甚至还能透出阳光。
李策这把生铁菜刀格外厚重,刀背足有吟风小指那么粗,但刀刃一侧却薄如纸片,磨得生出了刀风。
拿它来切细丝或是雕花或许有些费劲,但用以片肉剁骨,却是一把好手。
切好的鸡肉片照例腌制一会儿,吟风掀开砂锅盖,确认粥米都已爆开了花,才又加了一把柴,等到米粥开始咕嘟冒起大泡的时候,她迅速把鸡肉片滑进去。
吟风一边搅动一边默数了一百下,也就是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趁着火候最旺撒了一把菘菜碎,再多等十个数就赶忙端离了灶台。
此时的鸡肉刚刚断生,口感上丝毫不会干柴,反而极为鲜嫩,雪白的米粥透着淡淡的肉粉,很是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