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珠有害人之心这件事情果然不假,若非这一次我看到了,这碗药就让母亲喝下去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陆芸鸳依附在陆芸婉身边柔柔的说道。

        崔承嘉来到瑕丘城外的马场,兖州地处平原,魏昔默穿着一身劲装靠在一颗树上,眼神微眯狡黠的像狐狸,在那里牵着一匹黑棕马正在等着。

        崔承嘉的马通体雪白,敏捷的上了马,二人策马并肩骑行在浅草青青地上。

        二人一前一后骑了一段距离。

        魏昔默打马回首:“平日舞文弄墨的崔太守也精于此道。”

        “魏将军过誉了。”崔承嘉客套了一下,并没有打算恭维魏昔默的意思。

        魏昔默前倾身子朝崔承嘉咧嘴一笑:“崔公子和我比试比试?”

        魏昔默与崔承嘉纵马驰骋在辽阔的原野上,魏昔默骑术很高超,崔承嘉不甘示弱,忍耐着手臂上隐隐作疼的伤口。

        魏昔默因常年在马背上,深谙骑射之道,和每日与公文作伴的崔承嘉不一样,崔承嘉落入下风。

        “承让了!”魏昔默朝崔承嘉抱拳。

        崔承嘉脸色苍白从马上下来,手臂上的伤口刚刚愈合还没长全,如今又用大力执缰绳,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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