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现在病的这么重,若是在药里放点什么,就此去了,也不会有人起疑心吧。”陆芸婉沉痛道。
“母亲的药一直是朱荣家的在熬的,母亲很信任她,但凡大小事情都交给她做,那时她为什么不在药边上呢?”
起疑之后,二人立刻将朱荣家的叫过来问话。
朱李氏一头雾水,小心翼翼的样子,因为是母亲身边有脸面的老人,因此二人只是先问话,待查到什么再行发落。
待听到二位小姐问药的事情,朱李氏诚惶诚恐道:“刚刚管家把我叫去,说是屋里少了东西,怀疑被人偷了,要搜我的屋子呢,我明明叫平蔓看着了,当时她不在吗?”
“平蔓不在。”
于是又把母亲屋里的平蔓叫了过去,原来是被一向要好的丫头叫过去吃了一盏茶的功夫,竟然让鱼巧有机可趁,陆家二位小姐对平蔓失望极了,立刻让她下去领罚,平蔓惊恐,陆芸婉心一软想要求情被芸鸳阻止。
“姐姐心疼她,谁心疼母亲呢,还不把她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让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好给府里人提个醒,谁若是惹到我们屋里来,断不会因为苏姨娘的脸面而有所宽容。”
屋外传来平蔓的惨叫声,陆芸鸳抬眼打量战战兢兢的朱荣家的:“嬷嬷好粗心,竟让让人有机可乘,可能说自己没有一点责任?”
“小的知错。”
“念在你侍奉母亲多年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再被我抓到,这府里可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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