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或许还活着。
唐难以说服自己,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事实。因为唐观察到,它尾部绽裂的伤口正在往外缓缓渗血,暗红的血丝在反复替换的维持Ye中迅速扩散,很快消隐不见。
它的伤口没有一刻不在被尖锥刺扯着,但它自身,也以一定的速度进行着对伤口的修复。它在受伤,也在自愈——唐如此猜测。
来不及深入思考,从通道的尽头响起的“啧、啧”声越来越频繁,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唐就循着这诡异的怪声走到了底。他站在通道尽头那扇虚掩的门前,黏腻的“啧、啧”声已经无b的清晰。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刺激着感知器官,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不禁胃里一阵翻涌。
不堪自己脑内设想的折磨,唐轻轻推开门,迎着明亮的灯光走了进去。
此时的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人间炼狱。
美丽的nV人静静地卧倒在地,修长的颈部上赫然缺了一块薄韧的皮r0U,猩红的血Ye从颈上残破的缺口中汩汩淹出,濡Sh了身下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nV人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唐,但她毫不挣扎,双唇甚至微弯着,露出了一个恬淡的微笑。
她纤瘦柔软的小腹上,压坐着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
男人扭曲的身影背对着唐,他岔开两条腿骑跨在nV人身上,双手粗暴地揪着nV人的长发,连光秃秃的指甲都深深陷进了nV人的头皮里。他不停喘着粗气,嘴里像在反复咀嚼着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以至于舌齿碰撞的“啧、啧”声不曾间断过。
唐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吼,他举起短刃疾冲到男人的背后,而男人察觉到声响转过头时,刀尖已经挟着血腥气刺入了他的身T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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