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礼拜,当我结束大社、林园一带的工厂访视追踪後,准备从高雄北返之际被交付一项紧急任务;老总要我到南科的育成中心支援一场讲座,原来担任主持的同仁上吐下泻,故而临时找我上场代打。

        我前一晚先到奇美医院探望拉到快因公殉职的国书,在安慰他不必担心的同时,徵召了他全套的卡其sE西装和领带尽管款式有些过时,但刚好身材差不多;未料祸不单行,隔天一早居然又给我出状况──其中一位讲师的母亲过世无法出席,由於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cH0U调其他场次的讲者进行替换,活动可能因此开天窗,看着已经备妥的简报资料和讲稿,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如…

        我立即被自己胆大妄为的念头给吓了一跳,但──?有什麽不可以?

        像眼前这个「废水防治实务案例分享:从管末处理到清洁生产」老早听雄哥和顾问们讲过N遍了,时间紧迫,於是一咬牙,便y着头皮自己上场;最後撑完堪b天长地久的50分钟,Q&A时还顺利接下两支学员回敬的无厘头飞镖,总算是安全下庄,令同行的吴秘书另眼相看,回公司做了不少宣传,害我尔後的守备范围又扩大了不少。

        撤场时,由於伤兵已经先行後送,吴秘书边打包边要我将西装换下,表示为了感谢我的鼎力相助,她可以帮我送洗并核销费用後归还给国书,我正待照办,却突然心中一动、改变了主意:「娟姐,心领了,我想再借一下穿回台北,帮我跟他说一声。」

        她呵呵笑了一阵:「不还也没关系,下礼拜一直接到高雄科工馆报到,加入我们全台巡回演出的行列。」我赶忙道:「您说笑了,我快一个礼拜没进公司了,事情积一堆呢!」

        从南科告辞後返回昨晚下榻的旅馆,衣服一换下才发觉里头几乎全Sh了,好在大厅有代客洗烫的服务,明早八点前可以帮我Ga0定。

        没错──我又约了暄见面,前阵子她在信里说刚转到科技业有些不适应,但好歹挨过试用期,却不知是哪一间?还记得以前暄曾说想看我穿西装的模样,无巧不成书,机会这不就来了!

        我迅速打开笔电,萤幕右上角显示有未读新信,让我心跳一下快了好几拍,暄回信了──

        子邑,台南的天气很热情吧?

        亏你记得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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