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见他弟弟黯淡而虚弱的瞳孔,看见那双瞳孔里,狼狈到无所掩藏的自己。
那个五官模糊的青年在哭,眼泪一点一点砸下来。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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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发烧了。
那天之后,他便不再去任何地方,只全心守在璃身边,好在也没人这时候来触他霉头。
擦完身,端来一碗药,璃的高烧一直不退,方法用尽,只能等待。
“不想喝,比以前的药还难喝。”,靠在床上的人偏过头,不理递到唇边的瓷碗。深棕色的液体荡漾其中。
将厌头大,这两天弟弟不好好喝药,怎么都不配合。
“喝了啊。”,他干巴巴的说。说不来软话。
那人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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