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应。

        毫无反应。

        毫无反应。

        无数张没有五官的面孔堵在小路一边,指指点点的议论。没见过这种急救手段。

        他不哭,也不说话,抿紧嘴角,只是一次又一次贴上地面那人冰冷的唇,做着无力又唯一能做的事。

        像一场噩梦。

        发生的那么快,刚刚还跟他笑的人,此刻躺在地上冰冷得像具死尸。他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有种在梦里的麻木感,神经好像包裹着厚重的黏液,与这个世界区分开,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久的不断按下,再低头渡气,魂没了,躯体还在重演生前最后一丝执念。

        天空的云散了,正午的光线比往常亮一点,河水闪耀着细碎的光芒至缓至静。

        忽然的,将厌感觉到那冷得好像冰块的唇轻微的动了动,他僵住身体,屏住了呼吸,极轻的抬起头,就好像重一点快一点,便会打碎这脆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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