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住了七天,第八天的清晨,相仪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带着纪芜水坐上了车。
开车的司机看不见他,一路上只跟相仪交谈,完全没意识到还有一只鬼在车上。
车开了大约三个小时,司机将他们带到了一处郊区的工地里。
这里有一片正在拆迁的房子,拆了一半,另一半还没动工,空地里停着大型挖机,四周杂草丛生,颇为荒凉。
一个西装革履,左手腕一支劳力士表,右手腕一串佛珠的男人站在路口,看见相仪下车,满脸慌张焦急,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迎上来:“大师,可算把您盼来了!”
这浑身露富的男人姓陆,叫陆明,是富山集团的老总。纪芜水的老家有许多小区都是富山集团开发的,因此他对这家西南一带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发商有些印象。
“这片地是去年相中的,从审批到开工都很顺利,也没啥子纠纷,老住户都安置好了,今年一月开工准备拆老楼,这不刚拆了两栋,怪事就出来了。”
陆明一边说一遍伸手往东南方向指了指。
纪芜水跟在相仪身后,闻言顺着陆明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一栋被拆了一小半的老楼,外侧的墙皮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钢筋水泥,像是一具被剥了皮肉的尸体,露出阴森森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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