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叹了口气,“那是三栋1号楼,邪性啊,那么大个液压剪,愣是破不开七楼的墙......”
听他一说,纪芜水朝三栋1号楼细看,第七层的公共走廊暴露在日光之下,但那走廊仍然漆黑一片,仿佛有一团黑气笼罩在里面。
相仪微微皱眉,问:“七楼以前住了几户?”
“这十年来都没住人。”陆明说,“这一层楼都是同一个业主,据说当时是想自己住一套,爹妈和岳父岳母住一套,顺便给小孩留一套。但这户业主没住多久就出国了,房子也没出租,就闲置下来了。”
“这次拆迁也没联系上?”
“没有,做了公告也没人联系,当时业主留的电话也都注销了。”
陆明咽了咽口水,又说:“当时工人发现拆楼机挖不动这层,就组织了两个人上去七楼看看,你猜怎么着,那两人之后就得了怪病,跟中邪了似的,每天鬼吼鬼叫......”
相仪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去看看,劳烦陆先生清一下场。”
“清场?”陆明惊讶地说,“有人在外头等着,是不是还有个照应?”
相仪似笑非笑的看向陆明,“这种事情,恐怕陆先生照应不上,我也是出于您安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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