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仪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你已经是我的鬼奴,我射给你的东西,你的身体会吸收。”
信息量太大,纪芜水消化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和尚,声音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端端在棺材里睡着,被你这么对待,我为什么不能问?”
“因为如果你不听话,我会让你魂飞魄散。”
他的目光又冷又淡,让纪芜水心里瞬间充满寒意。
纪芜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受制于人,不得不妥协,他也没多再嘴问过任何事情。
之后两人在这家旅馆住了下来,每一天,相仪都会喂纪芜水三支香,也会在纪芜水吃饱后操他一次。
一开始,纪芜水以为相仪只是一个无耻的花和尚罢了,但除了吃斋饭和操他,他一直在打坐念经,背脊直挺,不见一丝懈怠,甚至在某些时候能够看见他周身泛着浅浅的金光。
也可能是纪芜水的眼花了。
这种混账怎么可能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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