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潮,敏感的后穴再次被蹂躏,纪芜水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淌下,也不再求他了,因为乞求没有用。
相仪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一阵,终于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混乱的性交结束,相仪的衣服仍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腰间的布料被纪芜水弄得有些皱。
“穿上衣服。”
他把一套素色的衣裤丢在纪芜水旁边,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打坐,没有多看一眼狼狈的他。
纪芜水攥着那衣服,红着眼睛说:“我要洗澡。”
“鬼不需要洗澡。”
“我要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不需要。”
“脏!你的东西很脏!”纪芜水崩溃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