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是祁煜开了灯。光线涌入,我不适应的眯了眼,再回头的时候深海已经捧起我的手伸进他的口腔,模仿性交的方式亵玩他的舌头,说出的话黏黏糊糊的。
“你想玩我吗,小新娘?”他尽职的舔舐吞吐,口腔反应是青涩的,说出来的话却大胆的很。
我反压住他的舌头,迫使他张着嘴无法闭合,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生生给这位海神大人加了几分涩情的味道。祁煜这个时候也蹭了过来,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扒了干净,赤身裸体地连条底裤都没给自己留,下身的性器因为兴奋已经翘起了,他伸手硬生生把我的脑袋掰回来要和我接吻,手也不闲着单手从工具箱里拽出作案工具和润滑油,似催促一样塞我怀里让我完成了共鸣。
这个吻又深又狠,似是在泄愤。
我由着他来,将他的唇吻得又红又肿,一路向下想吸他那对越发挺立的乳头。祁煜将我的脑袋压在胸前,顺手就把润滑油丢给乖乖在旁边把衣服脱干净的深海,眼神里似乎有讥诮,或许是炫耀。深海眼眸晦暗,一转眼珠子脑子里全是公主殿下那时喜欢的话本姿势,跪趴式地又凑的近了点,一句“我有点害怕”又把我的注意勾了过去,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嘴叼着润滑油挤在手心和大腿根,摸出淫乱的模样。
他似乎不得章法,只是探出手指要给自己做扩张就已经把跨间搞得油光淋淋的,刚进了穴口一个指节就娇气地抬着含水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替他做好前戏。
啧,失算了。
祁煜恨恨地瞪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狐媚子”,又看看被勾的回不了神的我,手速极快的撩开我的睡裙绑好假阳具,一鼓作气地坐到了底。
大半个月没做,祁煜的穴道生疏了不少,他皱了皱眉适应着到底的不适感,刚想缓两下,却被我突然的撞击撞得理智支离破碎。呻吟声或许是因为羞耻刻意而被压了下来,我回头吸吮他的喉结,又是几下猛烈的顶撞,哭喊声在喉间溢出,我能感受到他的穴口又夹紧了几分,穴壁在开始的不适应下又重新变得热情,比主人的嘴更诚实,穴壁的缴紧在诉说着大半个月的渴望。
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单单爱人情动地顶撞就足够让祁煜缴械投降,直接精关不守射了出来。深海在旁边有些急了,眼眶又给自己逼红了些做委屈状,爬着过来凑到我手边,拽着我的手就往他的穴口摸,说我不能厚此薄彼,说他的穴想我想的快要疯了。
祁煜还在不应期,我没折腾他,只是偏头封住了深海的嘴,在思考好好一个海神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淫言秽语,明明这穴口青涩的要死却骚话不要命的往外冒。手指如他所愿,蘸着润滑油我慢慢的探进他的穴口,其实也不过刚进去两个指节,深海全身上下的皮肤羞耻地大片大片的红起来,反应大到居然直接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