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红了脸,就要把脑袋埋我胸前,我不允许,用一根指头将他推了回去。祁煜缓过劲来又在争我的注意力,开始自己玩起骑乘,喘的一声比一声涩情,在这样的背景音和我手指抽插下,深海又慢慢的硬了起来,而我坏心眼地又加了根手指送进他的穴,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大了几分,声音带了诱哄:“神明大人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深海的脑子有些混沌,他只知道现在是他的小新娘在用手指操他的穴给他欢愉,其他的再多他也想不出来了。“像我养的一只小狗呢。”
我起了坏心思,将手抽了出来,顺手又把祁煜翻成跪趴式,腰腹动作不停。体位的转换让祁煜好听的叫床声破了音,我亲了亲他漂亮的背脊又继续操弄,转头就看深海委屈地张着腿要我继续,还吐着一小节舌头说要当我一辈子的狗。
我拽着他的长发往后仰,迫使他把穴露的更明显了些,另一只手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诚心逗弄他:“那小狗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是不是给很多人看过这口穴了?”深海反应大了些,抓住我急切地想证明自己,一滴泪要落不落地卡在眼眶,甚至讨好地自己掰开那口水多又软的穴拽着我的手要我检查。他算是被吓清醒了点,这下子是真委屈了,带了哭腔说小狗是第一次别不要他。
闹人有个限度,我心里也有数。我顺着他的话深入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穴口被撑的满满当当的,甚至有些外翻,我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坏心眼的打着圈一通刺激,另一只手却摸上他的性器不允许射。
“要我操进你的穴让我和你一起射吗?”我看似好心地问了深海一句,手上却暗暗使劲给他硬的发烫的阴茎掐的疲软,深海有些吃痛,可身下的穴却兴奋地吐着水。
我拔出来在祁煜穴里深耕已久的假阳具,打算转战另一口穴。祁煜被操弄地浑身失了力气,却还坚持着要来索吻,我亲了亲他的嘴角将他捞近了些让他缓些气力,又没带怜惜地直接操上深海——从刚刚扯头发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虽然痛但是前端那小家伙硬的更厉害了,甚至还精神地吐着水。
堂堂海神,居然是个恋痛的。
我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放开堵着深海性器的手,寻好印象里的角度撞击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一下比一下用力。空着的手也不闲着捞起祁煜摆好,像是摆弄自己的性爱娃娃一样,双手揉捏他那因为亵玩越来越大的乳首,祁煜撑着身让我玩的更尽兴,嘴里叫喊不停,还带了怨念:“哈啊……我……我才是保镖小姐最棒的……嗯哼……哈……好舒服……小狗对吗……”
怎么会有鱼和自己争风吃醋到这个地步啊。
我失笑,带了点情绪用牙齿磨着他的乳尖:“如果你可以被我玩乳头玩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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