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覆上双唇的同时,男人有力的舌头就扣开了她未做防备的牙关。
外来者不容抗拒地闯入蜜地后,却没有直欺粉nEnG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这地方Sh热而狭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闯入者剐得东倒西歪,无处可逃。
等主人稍稍尽兴,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缠着它拖出来,好让唇齿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尝尽它。
分不清是遭不住这样索取的亲法导致没有呼x1到足够的氧气,还是两人口中残余的酒Ye交融升腾,酒劲发酵,总之一吻还未毕,白凝脂已是腰软腿软,靠着沙发背也坐不住要往下滑。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手臂,像一株被暴雨浇得Sh漉漉的藤蔓,缠在男人肩上。
男人打蛇随棍,原本撑着沙发的手落在她后腰摩挲。
白凝脂今天穿的是纱制的长袖连衣裙,裙摆层叠但质地轻薄,像花瓣一样柔柔散开,长度有到膝盖上方,她便偷懒没有穿安全K。
这倒便宜了梁柏轩,他人高马大,手骨也修长,从毫无威慑力的裙摆下探入,迎接他的是半点不设防的滑nEnG腿r0U。
手的落点是膝窝上方,大腿靠下,小姑娘柔nEnG的肌肤腻在他手心,突如其来的热源让小姑娘应激地一抖,手心里的r0U滑得像水一样要溜走。
男人只能加大力度去握,用那晚捋她nZI一样的手法,向上捋去——困在衣物里却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X器已然给每一个细胞预告,尽头会有怎样的饕餮大餐。
越往上的腿r0U越丰盈,没有哪怕一块瑕疵的阻挡,光是手的触感已是极致享受,一路上行到腿根,这里的肌肤暖意更甚,氲着暧昧的cHa0热,果冻般Q弹的腿r0U嘟在梁柏轩每一个指节间,娇得让人想攥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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