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轩带她回到自己平时住的公寓,这里离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离白凝脂家很远,她还是第一次来。

        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点紧张。

        好在梁柏轩没有直入主题,而是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去酒柜取了酒倒好。

        “下次到这吃,我做饭,”梁柏轩与她碰杯,“顺便醒酒,今天得让你凑合了。”

        “哇,你会做饭?!”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觉得b过年家里用来兑雪碧的长城g红口感柔和细腻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儿和花香充斥口腔,舌头上却还残留一点葡萄酒独有的涩。

        “会,而且厨艺应该还不错,”梁柏轩r0u了r0u白凝脂的头发,放下酒杯,“等宝宝赏脸尝尝。”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却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起了J皮疙瘩。

        宝宝。

        平时梁柏轩叫“凝脂”b较多,宝宝听起来未免太粘腻,说实话,总觉得两人还没到这个份上。也许梁柏轩也是这样想,所以这个称呼只在亲热中出现过。

        导致白凝脂对它有过分狎昵的联想。

        仿佛特意证明这不是她的错觉,梁柏轩起身,一手撑着她倚靠着的沙发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个全然笼罩她的姿势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确的吻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