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栩也走过来,将花放下。他来过好多次,情绪已经逐渐能够控制。
“其实我后来也和陆黔安没有什么联系,自从他去A国那次,发现我找人跟踪他后。”廖栩缓缓道:“我看到照片时都要急疯了,那一刀真的很深,他浑身是血。我想立刻飞过去照顾他,但他只是一直拒绝我。”
一刀?李三援听着廖栩的话,脑子里捕捉到这两个字眼,思绪却还没转过来。
“我当时就知道了,他只会希望你去陪他,他的脆弱只愿意和你共享,而我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可结果你并没有去。
我知道你们那段开放式关系是你提的,你如果不够爱他,为什么不能主动离开呢?那样大家都不会受到伤害。”
一刀……
李三援记得很清楚,陆黔安的身上,有着两道扎眼的伤痕,一道在肩头,一道在胸口。
肩头,胸口。
“我不是真的想指责你什么,只是……只是他真的很爱你,至少你可以多来坟前看看他。”
“廖栩!”李三援忽然像魔怔了一样,强硬掰过廖栩的肩膀,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望着廖栩的眼睛:“陆黔安当时哪里被砍到了?!”
“你没有看到过疤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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