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乘仔细听完,顿时一股寒意从尾椎窜了上来。
“我走到尽头,发现有很多狱卒守在那里,於是我原路返还了回去,後来我仔细端详了这个房间的位置,你猜猜他座落何方?刚好就在走廊出来的直线位置,拉伸到最尾端,也就是大门的正上方。”
他转身往回走,继续说道:“所以这座监狱,其实是一个圆,你也可以说他是条直线,至少他看上去是如此。”
海乘走在後头,他现在的情绪很复杂,也许有一些恐惧,如果没有银天在的话,这些恐惧也许会放大数倍甚至数十倍也说不定。
他摸出当初银天给他的菸,和他要了打火机,拿着菸的时候他清楚看见了自己颤抖的手,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麽狼狈了,银天在他面前出现的次数和他出糗的次数恰好成了正比。
他吐出一口气,云雾飘飘然在四周散开,紧张的情绪顿时就放松了不少,脑袋也慢慢清晰起来。
“为什麽你不走进去?”他问道,“如果我们走进去,不是就能从大门上方出来?”
“你太单纯了。”银天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一扇任意门啊?给你到处溜达着玩用的?”
海乘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银天的冷嘲热讽,事实上就算他不习惯也不能怎样,於是乾脆就当听不见了。
“所以是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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