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乘向前一步,扭着门把将门给打开了。
门“吱呀——”一声,撞上一旁的墙壁,房间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展烟灰缸。
海乘抬脚要走进去,却被银天抓住後衣领,像拽狗似的拉了回来。
那力道奇大,海乘喉咙一呕,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操。”海乘扭头看着银天,“你干嘛?”
银天没看他,他的脸上还是很平静,嘴角微微上翘着。
“怎麽了?”海乘问。
“是我疏忽了。”银天说:“我以为那典狱长是我们最大的敌人,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探身进去抓住门把,将门拉回来关上了,“这座监狱,其实是一个死循环,而那个关键点,就在这里,这恰恰是整座监狱最鬼畜的地方。”
“怎麽说?”
“——我在昨晚吃饭之前,来这里偷了一包菸,但不是从这条路来的,是从别的地方,从一样的门进去,一样的门出来。”他说,“桌上为什麽只有菸而没有烟灰缸?因为被我偷走了。我偷完了菸,再转头一看,面对的就是这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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