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你在找的人有关？」
「是的。」
「你认为那人是我？或者知道这一点对你有什麽帮助？」
「我不能说。」
柯特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气馁。AI虽然没有人类复杂的心思，却也不是什麽命令都能照做的。但他还是尝试再问了一次：「卡尔，你究竟是谁制造的？」
「我不能说。」
柯特知道是问不出什麽来了，他只能赌，赌这个问题对卡尔来说具有可换X价值：「那麽，我告诉你我是不是同X恋的话，你会帮我吗？就是……交换条件。」
卡尔沉默了一秒。
二零四六年的法律是建立在科技上的，犯罪者即便说谎也没用，因为AI能够透过特殊装置读取犯罪者的心思，甚至追溯记忆，判定他们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连物证也显得不太重要了。但罪犯依然需要认罪，承认罪状之後，AI才能判刑。
卡尔现在觉得自己像是审讯的执刑官，只要问出那个最关键的答案之後，他几乎就能确定柯特就是他正在寻找的那名人类。但他此刻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好像突然就不想知道了。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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