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纪玦当初为了攒学费,还真在工地上搬过几天砖,除了皮肤晒成了时下流行的古铜sE,还塑就一身健美却并不夸张的肌r0U,抱起温颜这么个接近一米八的nV人,一路不带歇和喘的,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行云流水地刷卡开门。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进去,连T婴儿似的倒在敞阔的大床上。
温颜这人平时看起来正经到不行,其实沾点酒JiNg就能发疯,加上前男友下的药质量实在太好,说发情就发情,一点都不含糊,浑身热得难受,像被太上老君关进了炼丹炉,五脏六腑皆烧成了火焰山,下面那口无人抚慰的花x也Sh沓沓地渗着水。她主动g着少nV的脖颈,缠缠绵绵地同她拥吻在一处。
纪玦是个纸上谈兵的小童子军,半点X经验也没有,为数不多的X教育来源于半夜躲在被窝偷偷看的岛国动作片;温颜跟她可不一样,到底是三十好几的人,虽然没跟人真刀真枪做过,但平时为了谈生意没少混迹风月场所,怎么也算得上是的高手,对付这么个纯情处nV,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温颜用的香水是宝格丽的极地冰峰,檀香木与鸢尾根与雪松交织,鼻息间都是木质的冷郁香调,仿佛漫步在雨后的北欧森林。这种属于温颜的味道令她着迷,分明是再清冽不过的气息,却b甜腻鸦片更擅长致幻,天罗地网一般将她围困住,每一条经纬都Ai意汹涌,让她从此罹患Ai情,永无痊愈之日。
纪玦从来没跟别人接过吻,不知道原来同喜欢的人亲吻是这样一件幸福到快要眩晕的事。温颜闻起来是冷的,拥抱的话像掬起一捧新雪,但质地还是柔软而温暖的,让她想起缺席了自己生命的母亲。温颜睐着琥珀sE的浅眸,仔细地打量纪玦。她自己就是个美人,在伴侣的挑选上更是不折不扣的颜X恋,难得碰到一个各方面都相当合自己胃口的,脸庞JiNg致漂亮,五官立T,胯下尺寸也不错,堪b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雕塑。不过这小孩对自己可真够狠的,脸上乱七八糟打了一堆钉,光是看着都替她疼。
“小朋友,知道怎么接吻吗?”修长的手指捏着少nV的下巴,玩的是招猫逗狗的招数,灵活舌尖扫过唇缝,找准机会就钻了进去,从上颚辗转到下颚,数数似的T1aN过齿列,g缠生涩的舌头与之JiA0g0u。
&孩子到底年纪太轻,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招架得了这样游刃有余的挑逗,很快就败下阵来,把自己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当大人的勉强从酣然醉意中捡回了点儿人X,中场休息似的放过了她:“我说你,别光顾着傻亲,得学会换气呀。”
被喜欢的人在床上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P孩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纪玦在心里憋着劲,没有接温颜的话,但毕竟是年轻人,学什么都上道,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反客为主地扣着温颜的后脑勺,连亲带吮攻城略地,把人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泛起涟涟水光。方才没注意到小孩除了下唇,舌头上还打了一枚钉,寒光闪闪的,像蛰伏在口腔中的蛇头,钝涩的弧度抵着柔软的舌头来回剐蹭,让她又疼又爽地cH0U着气:“唔……够了、够了,不要了……”
刚刚学会新知识的纪玦正在兴头,才不理会这个娇气的老师,决心把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当到底,又啃又咬不讲武德,直到两瓣唇都吮得红肿破皮,这才想起要对别的地方雨露均沾。炽热的唇吻顺着弧度优美的颈线一路逡巡,温颜哪里都生得漂亮,颈窝深得能养鱼,纤细的锁骨被虎牙恶劣地叼咬,这回真像小狗觅到了心Ai的r0U骨头。温颜难耐地闷哼着,双手推拒贴过来的温热x膛,这小孩看着瘦削,其实力气大得要命,虎口SiSi钳着腕子,怎么都挣不动。
温颜严重怀疑对方构造简单的大脑里压根就没有“好好脱衣服”的指令,看到白衬衫就跟饿狼见了r0U似的直接上手撕,珐琅纽扣掉了一地,x前的大片春光就这么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温颜平时虽然日理万机,但依然坚持每周末泡在健身房,一不小心就练出了丰满漂亮又不坠的xr0U。可惜纪玦不识货,只会感慨这nV人怎么连nZI都长得这么漂亮,软绵绵的橡皮泥两团,可以被r0Un1E成各种形状,无需刻意挤压,就能聚成一道深深的NG0u,手指很轻松就没了进去,换成ji8估计也能乖乖夹住,这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过强烈,让纪玦一时半会儿有些晕N,非得在心里默念几遍“sE即是空”才能缓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