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的占有yu到底战胜了路过被人扣了顶绿帽子的愤怒,纪玦搂住温颜的腰,不依不饶地把人往怀里带,西装下盈盈一握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嘴上却还耍狠不饶人:“麻烦你以后离她远一点,不然小心我揍你。”好一副宣示主权的霸道模样,就差跟温颜家里的小狗一样围着她撒泡尿圈地盘了。
“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这是我nV朋友。”
老天爷送来的救命稻草不要白不要,温颜顺水推舟地把头靠在纪玦肩头,摆足亲密依偎的姿态,笑盈盈地望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季明,脸上写着“只要混得好,nV朋友上高中”的理所当然。
“你……你们?”这下轮到不明真相的对方目瞪口呆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猜中了开头,却万万没猜中结局,怎么旧情复燃的剧本一下子变成天降大于竹马了?她看了一眼白月光前任,又看了一眼对方的机车风小nV友,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现在找另一半都流行找互补而非相似了吗?
“行了,你什么你,我老婆跟你很熟吗?”纪玦毫不客气地从季明手里顺走了那张黑金房卡,扬眉得意地回头笑道,“谢了啊,大叔。”
温颜被纪玦打横抱起来之后,一边假装成树袋熊挂在小孩的脖子上,一边晕晕乎乎地想:这姑娘是在工地上搬过砖吗?自己好歹也是个分量不轻的成年nV人,怎么就被人毫不费力地公主抱了呢?
纪玦同样也在恍惚,眼前发生的一切b做梦还不真实,大概就是花了两块钱买彩票,结果一不小心中了头奖的程度。
都说美人如花隔云端,如今真的见了面,就像一幅倾世名画,终于肯揭开悬念,离得远了,尚不觉得有什么,再美也是惊鸿一瞥;可离得近了,那画便携着满纸惊YAn,堂皇撞进眼底,惊起心头涟漪,让她此去经年,都只能沧海非水、巫山非云。
某种不可名状的占有yu又开始沸反盈天,纯情小狗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脸红心跳小鹿乱撞,只好故意讲些壮壮胆:“温颜,你怎么那么SaO?b都被我看过了,还想跟别的男人ShAnG?”
温颜这会儿早就被酒JiNg和春药混在一起烧得神志不清了,完全听不出好赖话,权当是在夸自己,至于夸的是什么没太听清,于是笑眯眯地抬起手,捏了捏小孩气鼓鼓的脸蛋,自以为是在哄人:“嗯……只被你一个人看过,以后也只跟你ShAnG。”
就算是童叟无欺的狐狸JiNg转世,也不带这么g人的吧?醉酒后的温颜看着好欺负得很,眼角眉梢都挑着诱人g坏事的YAnsE,纪玦估m0自己再看下去,迟早会JiNg尽人亡,只好yu盖弥彰地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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