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罔顾您的教诲,让您担心了。”
委屈得要哭了的腔调一点也不藏:“请您责罚。”
“你还委屈上了?”
卢世瑜说。右手握着杯子递下去,一声轻碰,两个杯沿靠在一起,他抬起手腕。这次一点都没漏,稳稳地流进了杯子里。
清晰可感的水流也像一种安慰,萧定权却红了眼眶。
“……不可以委屈吗。”
“是我表现得太差了,才让老师总是担心我,可是……我、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对不起。”
卢世瑜沉默片刻。装水的杯子收回来,他问道:“你是真的这么傻,还是存心想让我哄你?”
“我没有……”“抬起头来,手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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