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瑜只倒了一点下来,杯子里的水平面几乎未减。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卢世瑜居高临下地低着头,神明眼里毫无怜悯之sE:
“看前面,别看我。”
“……是。”
前面?前面是卢世瑜的衬衫。
“不许漏。漏了多少,你今天就在这里跪多久。”
卢世瑜说完,还颇为贴心地补了一句:“身T受得了吗?”
“……您不用担心我。”
“我担心。你在我身边这几年,很少有不让我担心的时候。”
“……”
萧定权抿紧了唇。他委屈。他这些年表现得就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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