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再次把猫爪拍塞进衡止的手里,盯着镜子里那双眼尾微红的眼睛,轻描淡写道:“在调教或者是实践过程中屡次三番违抗我的命令,是有惩罚的。”
“哥哥,你想体会挨耳光的滋味吗?”他问。
衡止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在这段主动要求来的ds关系里,他总是轻而易举地被段谦杨牵着鼻子走。
“不想。”他摇摇头,强调什么似的解释:“我下周有个采访……”
“那就开始。”段谦杨捏住衡止的脚踝,将双腿向上提了一些,然后点着柔软的臀肉,一字一句地说:“把这里打成和左边一样的颜色,才算合格。”
“知道了。”衡止讷讷应下。
他似乎是觉得刚才畏缩的反应过于丢脸,这会儿倒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尝试性往臀面上抽了一记。
“嘶——”
其实不疼,更多是臊的。
衡止偷偷去瞄段谦杨的反应,想从中得到什么反馈,然而毫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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