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的是当初立规矩时,衡止亲口说过的话。

        衡止咬牙不语。

        别墅是自供暖,温度被调得很高,哪怕在房间里浑身赤露,都不至于感受到凉意。

        可段谦杨看过来时,衡止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理由的发寒。

        “哥哥,是不是这段时间大家熟了,就让你忘记了这段关系原本应该是什么样的?”段谦杨尾音上扬,微笑中仿佛藏着刀,“或许我可以把它理解为,恃宠而骄。”

        “哥哥,sub最基本的要求是服从,可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你还有可能守规矩吗。”

        “没有……不是,我是说,没有恃宠而骄。”

        衡止紧张得喉结上下滚动,段谦杨强大的气场令他喘不上气来,只好强装镇定地移开视线。

        而视线一转,正好落在面前镜中大张的臀缝间,让他更清晰地认识到了此刻的情形。

        ——左边的臀瓣鲜红发肿,右边尚且洁白,只有一道浅色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