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温其枫看看他,又看看衡止,“那天心急,下手太重了……”
衡止摇摇头,说我知道的。
温其枫是位传统的长辈,向小辈道歉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
他笑了笑,分别往衡止和段谦杨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掌,“好好演,看好你们。”
第一场戏仍是一个星期的前的那场。
方友趴在窗台上,一次又一次偷偷探头,结果被吴岩抓了个正着。
“有话就说。”
方友鼓起勇气:“晚上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给我带包烟。”
父亲入狱后,迫于压力,方友烟瘾极大,他可以一天一顿饭,但做不到一天不抽一根烟。
这几乎成了他赖以麻痹自己的唯一途径。
画面中,日出下密集的居民楼被映上一圈光晕,两位男生遥遥相望,方友面上的那点难堪与渴求,皆被摄像机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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